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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月五日 (星期一) 天氣晴朗舒適
動物園(アドベチャーワールド)-關西空港-台灣
離開了動物園後,看了看時間也該是前往機場的時間了。修先生駕著 Z3 沿著高速公路開往關西空港,不曉得是不是因為太陽很刺眼,又剛好吃過了午餐,眼皮一直很沈重。
我的習慣是絕不讓司機一個人醒著開車,因此即使非常的睏,還是硬撐著陪修先生。修先生看出了我的睡意,一直說讓我休息沒關係,婉拒了他的體貼,為了清醒一點,我努力找話題陪他聊天。刻意用日文來溝通,因為我的笨日語,常常會讓他發笑。
等到我清醒之後,卻換修先生開始想睡覺了。怕他會睡著,我拼命的用冰冷的雙手按摩他的肩膀、脖子,一邊祈禱休息站快點出現。終於盼望到了休息站的牌子,修先生和我才總算鬆了一口氣。
買了一杯濃咖啡,修先生喝了半杯後,趴在桌上休息。我一邊握著他溫暖的大手,一邊四處張望。五分鐘後,他就爬起來,說是足夠了,然後買了抹茶口味冰淇淋來吃,吃了幾口才說:「さましている」已經完全清醒了。
抵達關西空港是4點半,火紅的夕陽照著大地,非常的漂亮。修先生刻意將車子開上機場停車場的頂樓,希望能讓我看到美麗的夕照。可惜各個角度都不對,總是會被巨大的建築物擋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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辦理登機手續時,一開始我還是決定要 handcarry 所有行李,為了出關的方便。但因為我的行李中有液體物品,日本機組人員幾次叫我開行李檢查,拿出了香水、乳液還是不能通過檢查,後來只好決定還是托運吧!浪費我的時間。
辦好了check in 之後我和修先生在入關的門口坐著。幾次來去日本都不覺得分離是件難事,怎麼今天特別有種酸酸的感覺。我不想讓修先生看到哭泣的畫面,只好把頭靠在他的肩上,語調平常地撒嬌。其實眼淚正緩慢地流下。
一直到時間剩半小時,我才決定要入海關。入關前,還是和往常一樣不顧眾人的目光,來場世紀吻別秀。
結果,原本應該順利通常金屬檢查哨的我,卻因為外套口袋內一枚髪夾,讓檢查程序變得更為複雜化。日本海關不但要我解下皮帶、還得將靴子脫下,我對著海關外的修先生吐舌,真是笨蛋呀我!浪費了一點時間,不過應該還是可以即時進關的。
入關後,就看不到修先生了,我又開始難過地掉下眼淚,在檢查證件的哨口中,讓日本海關看到了我的紅眼睛、紅鼻子。
淚眼婆娑中把坐位40誤判為登機口,搭上了機場的 shuttle bus ,然後下了bus 找尋40登機口走了過去。抵達40號匣門,空無一人。看了一眼手錶,還沒有起飛時間呀!再看一眼登機證,碼的,40是坐位啦,登機口在六號,shut!
快步地跑回 shuttle bus 站、搭回出關航廈、搜尋六號匣門的位置,可惡是最角落的那一頭,快步地跑到底然後左轉彎;然後就看到空姐拿著西北航NW70的牌子在等人,喘息著跟她確認我是最後一名登機客。她以對講機回報機艙後,領著我走向另一邊的 shuttle bus登機,我在 bus 內向她解釋著我的過失時,她非常客氣地說沒關係,因為離最後登機時間還有五分鐘,不用說抱歉喔!
唉,本來是浪漫地離別場面,被我硬生生地搞成烏龍鬧劇,雖然修先生只有看到前半段,還是夠丟臉了我!(隔天就老實跟修先生報告入關後的蠢事)我怎麼來、回日本的兩趟路都在做笨事呢?
八點半回到台灣後,等著領行李又花了30分鐘,就說討厭托運行李嘛!搭上了9:30的 U-bus,回到台中已經是11點半了!明天還要上班、而且要開會!上班族命真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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