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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崙飯店--拉藍的家--太巴塱豐年祭
在美崙大廳休息至6點鐘,四個人背起行李,拖著疲憊的身體出發。
將行李打橫置於腳架,兩輛機車先後啟程南下光復市。
Black小 不斷地加速,我也只好不停地催著油門,以期別被拋在後頭、然後迷路。
夏天的六點鐘,照道理而言,天色應該只是稍微昏暗,但此時,前方的道路卻有漸漸地漆黑的感覺;
我們的機車正朝著一大片的烏雲駛去。
「好像要下雨的感覺」不說還好,話才一出口,豆大的雨滴就落了下來。
不一會兒,傾盆大雨。
我們把車停在路旁人家的屋簷下,穿上雨衣,也為行李遮蓋上防水套。
看著天空如覆水般傾巢而出的大水,觀望著是否要繼續前行。
Black小 :「繼續走吧,我們慢慢騎就好了。」
やつみ:「好哇,不然還這麼遠。」
再次上路之後,Black小 的車速從起步的50km起,一下子就又飆到了70km、80km。
我怎麼會知道? 因為我追他追的很辛苦呀!
烏雲密佈的天空不時閃過一陣亮,然後跟著是轟隆隆的雷聲憾動。
大雨遮避了前方的道路,急駛而過的車輛和刺眼的車燈,在雨中更顯得視線不良(而我得要加速) ;
鼻子上覆蓋的頭巾,原本是口罩的作用,一被雨水浸濕,吸一口氣,就吸進了水滴,差點窒息(而我必須再加速);
安全帽沒有罩子,所以雨直接打進眼睛裡,痛苦地幾乎睜不開眼(而我還要加速追趕前車);
貼心的沛子拿出機車主人的墨鏡,讓我戴上,不過晚上戴墨鏡…真得還挺黑的。
綠燈號誌Black小 衝了過去、我也跟著過去;
黃燈號誌Black小 衝了過去、我也必須跟著過去;
紅燈號誌Black小 衝了過去、我沒辦法再跟著過去;
我和沛子看著愈來愈遙遠的Black小 和 秀飽的背影,忍不住犯嘀咕:
「不是說慢慢騎嗎?」
「要不要打電話叫他們騎慢一點。」
嘆了口氣「算了啦,騎快一點、早一點到也好。」
好不容易Black小 良心發現,停駐在一個紅燈前,隨後的我和沛子停在他們機車的後方。
Black小 回頭:「還好吧!」
やつみ氣憤地:「還好」咬牙切齒的口氣。
聽出來語氣的秀飽忍不住笑了出來。
Black小 比了個大姆指手勢:「GOOD!」
沛子忍不住開口:「你沒有聽出賭氣的感覺嗎?」
「可是我才騎60耶!」Black小 企圖詨辯。
やつみ:「我的是70」戴口罩+大墨鏡+表情兇狠。
經過這個紅綠燈的耍狠溝通後,Black小 總算開始把速度降了下來,不過雨也漸漸停了。
我於是拿下墨鏡,收入外套口袋。
當車子接近光復時,一個不小心,墨鏡滾出了口袋…
「啊~」我繼續騎。
「要撿嗎?」我還在騎。
「可是是機車主人的耶!」我速度慢了下來。
唉,要是我的、或是沛子的墨鏡,我們大概就會放棄。
此時墨鏡已經離我們一段距離了,不得已只好再回頭。
為了不要逆向行駛,我讓沛子先下車,打算騎上人行道。
就在車子要轉上人行道時,警察杯杯的警車停在我旁邊。
「妳朋友在後面耶!」
「對,我要去接她。」
「叫她走過來就好呀!」
「我們要去撿東西。」
「要去吃東西喔!喔,好。」
我懶得去糾正警察聽錯話了,反正他們就開走了。
撿了眼鏡後,再趕緊加速追上秀飽和Black小 。
接近八點左右,終於抵達住宿的地點,位於光復火車站附近。
今晚剛好有個太巴塱豐年祭,光復這邊剛好沒有下雨,很慶幸有緣親眼見識豐年祭。
濕漉漉的四個人,先放好行李、打算換個衣服再到附近的太巴塱部落,參加慶典。
民宿的媽媽說:「不要換衣服了啦,等一下去豐年祭就會流汗、又髒了」
但全身濕黏實在也不好受,於是換上前一天穿的髒衣服,出門。
民宿媽媽很好心地要幫我們帶路,於是她在最前頭、中間是Black小 的車、壓後的是我和沛子。
車子才騎不到兩分鐘,雨,又下了。
並且,又是傾、盆、大、雨。
才換過的乾衣服,不一會兒,全濕了。
整個無奈呀!
我和沛子討論著,要是民宿媽媽沒有說要帶路,我們四個人,很有可能因為大雨的緣故,就回頭了。
但民宿媽媽不畏風雨,不停地加速,於是我們也只得跟進。
到了太巴塱豐年祭現場,原住民和觀光客都在躲雨。
我們進到禮堂,看到穿著傳統服飾的少男少女,一邊等雨停、一邊三三兩兩練習著舞步。
觀光客則伺機拍照。
禮堂外的雨還持續地下著,一直下著。
借用來辦豐年祭的學校操場,都淹了水了,雨還是一直下著。
在禮堂內閒晃了一個鐘頭左右,雨好像停了。
眼看豐年祭無法如預期中地舉辦,我們決定離去。
此時的衣服也稍微乾了一點點。
才一牽車準備出發,又稀稀疏疏地滴了幾滴雨,
然後唰~地一聲,很快地上天又倒了一大盆的水。
「到底是誰帶塞啦!」忍不住想大聲喊叫起來。
又是全身濕,今晚6~10點,這四個小時內,已經濕了三次了呀。
淋著雨在路上買了鹹酥雞等食物、飲料,回民宿休息,結束雨神附身的夜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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